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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糖果，你想问什么？把你心里想的说出来？直接问就好了，你我之间，还有什么有口难言的问题吗？”慕容谨言道。

感受到慕容谨言的大手轻轻揉在自己的发顶上，唐不坏盯着慕容谨言望着深吸一口气：“这件事，和你有关吗？”

慕容谨言非常果断地点了点头。

“啊？！为什么？你……”唐不坏没想到，慕容谨言竟然做得这么绝。

“之前你跟舅舅提过这件事，舅舅第二天就将你的状况告诉了我，问我这件事小事能不能办好，我当然就答应了下来。”慕容谨言轻轻笑了一下。

就算是唐霄没有说将这件事交给他，他也绝对不会轻饶了欺负了唐不坏的人。

先前他一直隐忍着，关允玲也没有真的实质性地做什么，他也还是抱着……不要影响唐不坏心情的想法，继续放手去让她该做什么做什么。

可怎么也没想到，这个关允玲，竟然得寸进尺，做得过分了，自然是要让她受些惩罚的。

他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，他要的，就是关允玲不仅从唐不坏的眼前消失，不仅从设计师这个行业里消失，最好是从公众的眼里，从此消失，没有让她再不能出现在这座城市这个国家，慕容谨言觉得，自己就已经大发慈悲了。

“还是觉得她很可怜？”慕容谨言望着唐不坏的小脸，低声问道。

“也……谈不上吧。”唐不坏轻叹了一口气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知道关允玲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，心情也没有特别的愉悦。

想之前那么意气风发的关允玲，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铲除了……

“唐不坏。”慕容谨言望着她，叫了她的全名。

唐不坏也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，望着慕容谨言，等他想说什么：“谨言哥哥。”

慕容谨言上前两步，伸手搂住唐不坏的身体轻轻地拥住她在怀里：“你大可不必这么善良。”

“我也不是啦……”唐不坏摇摇头，“我才没有同情心泛滥。”

“但你出于本性，还是不忍心的，”慕容谨言怎么看不出来，唐不坏的本质，就是一张干净无瑕的白纸，她太纯净了，所以她也不是伪善，也不是圣母，只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，发自内心的，就会觉得不舒服，可能是有一些对关允玲的同情，也有一些对关允玲的厌恶。

“就是从自己的角度想想，往后，再不能接触到设计这一行，再不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，听难过的……但同时，也觉得关允玲这个人挺恶心的，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这两个感觉交织在一起，挺奇怪的。”唐不坏摇摇头。

慕容谨言同意地点头，“人类就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，表面上看起来，人是由各种化学元素组成，氧、碳、氢、氮、钙……但实际上……远远比这些东西，负责得多。”

唐不坏眨了眨大眼睛，完了，有点儿和学霸聊不下去的感觉了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