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891章 破茧成蝶(1 / 1)

作品:《冷情墨少求复婚

阮默和小哑巴从墓地下来的时候,三辆黑色的豪车已经停在那里,车上有人下来,阮默并不熟悉。

车门打开,有人下来,一个英俊的男人和一个打扮优雅的女人,还有一对中年夫妻。

“篱篱!”他们噙着泪过来,中年妇人更是紧抱着小哑巴,哭的不能自已,“我的好女儿,妈妈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
比起他们的热情,篱篱的反应有些淡漠,她只是趴在母亲的肩头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
阮默站在一边看着其他人的反应,中年男人反应有些平静,英俊的男人眸光颤动,似是很激动,他身边的优雅女人似乎也情绪起伏的厉害,一双手紧挽着英俊的男人。

中年妇人抱着小哑巴好一会才松开手,然后看向阮默他们,“谢谢你们这段时间一直照顾我的女儿,谢谢,非常感谢”

中年女人很激动,双手合十的对着阮默鞠躬。

这个感激,阮默真的受之有愧,尤其是在阮默知道篱篱的家人是外籍华人首富闻家的时候更是愧疚。

其实阮默如果不存私心,为篱篱早日找到家人并不难,可是她没有,她想让篱篱留在鲁恩身边。

一想到这个,阮默就自责愧疚,她连忙扶住篱篱的母亲,“闻夫人,是我们没有照顾好篱篱”

闻夫人摇头,“如果不是你的哥哥,我现在根本就看不到女儿了”

闻夫人并不知道小哑巴与鲁恩之间的事,只当鲁恩是女儿的救命恩人,而现在鲁恩人都不在了,阮默知道很多话再说也没有了意义。

阮默与闻夫人说话的时候,篱篱的手被握住,“篱篱,对不起”

篱篱看着面前优雅的女人,脑海中闪过最后一次与她见面的情景,现在她已经想起了过去,那是她嫁给身边男人的前一天,当时篱篱对她说,“姐,恭喜你结婚,但我不会祝福你”

“篱篱对不起!”这是闻悠对她说的话。

这个姐姐抢了她爱的男人,她说这话是送篱篱离开的。

如今姐妹再见,竟然还是对不起,篱篱把手从闻悠手中抽回,“姐,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,以后不要说这几个字。”

说完,她走向一边的父亲,“爸”

闻立行点了下头,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,“平安就好!”

站在闻悠身侧的男人一直看着篱篱,而她对他全程视若无睹,仿若当他不存在一般。

她终是怨了他!

怨他背弃了他们的誓言,怨他另娶了他人

而他该怨,是他有负于她!

“司先生阮小姐,谢谢你对小女的恩救,以后有需要闻某的,闻某一定不惜余力全力相助,”闻立行走向了司御与阮默。

“闻先生客气了!”司御看着神情哀痛的阮默,“闻小姐是我太太的好友。”

篱篱看着阮默,知道要与她分开了,虽然现在交通发达,相见并不难,可是篱篱知道自己这一走,哪怕再见她们也不再是以前了,而且以后未必会常见!

以前有鲁恩在,阮默拿她当自己的家人,如今鲁恩不在了,而且是因她而死,恐怕阮默一看到自己便会想起鲁恩,而阮默应该也不会多愿意见她了吧!

“抱抱我吧!”篱篱对阮默出声。

阮默抱住了她,难过胀的她胸口疼,“篱篱,离开这里以后便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吧!”

以前鲁恩在,阮默有私心的想着她与鲁恩能修成正果,如今鲁恩人都走了,阮默希望她能忘了过去,重新开始新的生活。

“我会努力忘的,”篱篱的回复又让人心一痛。

会努力忘

这几个字的酸楚只有自己能清楚,阮默经历过情伤,她明白这种滋味。

“阮小姐没有帮我找家人你不用歉意,其实我当初是逃家的,”阮默听到耳边篱篱的话很是震惊。

阮默没想到篱篱是当初自己从家里逃开的,而能让一个女孩逃开,而且还失忆成了哑巴,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不过篱篱没给她问的机会,又对阮默轻声道“阮小姐放心,我会护好自己。”

篱篱说完松开了阮默,看着她眼底的光,阮默感觉到了一种决然,还有蜕变。

篱篱不再是那个柔弱任人欺负的小哑巴了,她已经破茧成蝶!

只是这个过程,篱篱付出的代价太惨痛了。

“阮小姐,再见!”篱篱说完这话转身上了车。

闻立行夫妇也上了车,而阮默一直看着他们,直到闻悠他们也上了车,阮默才问向司御,“那个始终没有说话只看着篱篱的人是谁?”

“他叫傅沉,是闻家大小姐的老公,之前是篱篱的男友,”司御的话让阮默懂了,这大概就是当初篱篱逃家的原因吧。

最爱的男人要娶自己的姐姐,这种背叛不是谁都能承受的。

“那篱篱成了哑巴还失忆这事或许并不是意外,”阮默低喃。

司御看着瘦了一大圈的阮默,心疼的搂住她,“她既然决定回去了,有些事她会自己处理。”

阮默点头,把脸贴在司御胸口,“七哥,鲁恩走了,现在连小哑巴也走了”

司御听得出她内心的惶恐,也明白鲁恩的离开对她有多大的打击,这几年来她经历了太多的死别。

他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我会陪着迪儿,会一直陪着你的”

“七哥,我好累!”阮默低喃。

司御把她抱到车上,带她回了家,而她终还是病倒了,低烧外加全力无力,医生给她做了检查,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司御知道她是太难过造成的。

鲁恩虽然与她没有血缘关系,可毕竟是阮默父母的亲生儿子,他的存在于阮默来说就像是父母还在一般,现在鲁恩也走了,阮默受不了又一夜之间只剩下自己的感觉。

虽然现在她有孩子,有老公,但他们终还是取代不了那种对父母家人的依赖。

阮默大多时间都在昏睡,好像被谁夺走了魂魄一样。

她这种情况让医生也没有办法,一直沉稳的司御也沉不住了。

“义父,或许有个人能对义母的病情有帮助,”周末,聂庭回来的时候见阮默这样,对司御出声。

听到这话,司御看向聂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