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688章 让他们相互治疗(1 / 1)

作品:《冷情墨少求复婚

“温子秋,你叫我什么?你再叫一遍!”阮默惊喜的拉他。

他看着她拉着他的手,眼前闪过小时候她拉着他衣角的样子,这是他的小糖块,是他珍之重之的人,他不能拖累她。

她只有离开这里,才能好好治疗她的脸,让她不被嫌弃,让她再变回从前白天鹅一般的美丽。

“小糖块!”他终是回了她,因为此刻她露出的情绪太脆弱,脆弱的让他心疼,不忍。

阮默笑了,“我还以为你不要理小糖块了呢!”

温子秋没说话,而是站起向来,走到了窗口看着外面,“不过小糖块只是属于过去的,而你现在是阮默。”

阮默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,从床上下来走到他的身边,“温子秋你别排斥我好不好?”

可是她话音落下,便听到温子秋冷冷道“你走吧,从这里走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
阮默一滞,尔后也强硬道“我不走!”

温子秋看着她,阮默也看着他,一字一字道“温子秋你休想赶我走,我不会走的,我就要留在这里,你不想看到我也得看着。”

这样的她有些蛮横的不讲理,温子秋拧了拧眉,“你为什么留下来,不肯离开?”

虽然他当时是昏迷的,可是向南方来的时候,他是有意识的,只是他醒不过来。

阮默听到他的话大约明白了什么,于是回道“我要留下来陪你。”

“陪我?”温子秋冷哼一声,“你是觉得我可怜,可怜我吧?”

可怜?

原来他是这种感觉,所以也是他排斥她的原因吗?

阮默连忙摇头,“不是的,我是想陪你,不是可怜你。”

温子秋冷冷笑了,“阮默你这话太假了,我们是什么关系,要你放弃一切陪我?”

莫北方说过精神有问题的病人,都是敏感的脆弱的,温子秋显然也是如此,她再次抓住他,“你是我的桔园的小哥哥,是比我现在身边每一个人都更早的存在,你给了他们没有给我的呵护温暖,而我是你的小糖块,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糖块,这就是我们的关系。”

温子秋喉头一滞,没料到她会这样说,他看着她眸光沉了些许。

阮默仰视着他道“温子秋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用心,哪怕如你所说我是可怜你,可你想过没有,这世上值得可怜的人那么多,我为什么要可怜你呢?”

他沉默,阮默接着说道“因为你对我很重要,值得我这样做,更何况我对你不是可怜,我是不舍得从小陪我长大的父母离开了我,我也没有兄弟姐妹,而是你我唯一儿时的记忆了,是现在我身边的人都给不了的。”

温子秋眸子缩了缩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“可我现在情况很糟糕,我再也给不了你想要的温暖,而且还还会伤害你。”

雨夜,他踹了他一脚,他记得,而且后悔不已。

他会自杀便是恨自己,恨自己怎么能对她动手?

阮默摇头,“你不是故意的,那不是你的本意我不怪你”

“可我不能原谅自己,”温子秋说着低下头,“而且我这情况还有可能再发作,万一”

“不会的,”阮默打断他,“温子秋让我陪着你,让我陪你走出这个痛苦的阶段,你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
他看着她,尔后笑了,苦涩的笑,“我这种病不会好的。”

“温子秋你可以的,你要相信自己,”阮默紧拉着他,想到莫北方说的共鸣,她对他道“其实我也有精神问题,在来你这里之前,我被确诊为精神抑郁。”

温子秋震惊,眼底写满了不敢置信,在他眼里阮默是阳光的,这样的她怎么会得抑郁?像他这种长期生活在阴霾中的人才会得这种病的。8

她不应该得这种病!

阮默嘲弄的一笑,“是不是不信?其实我也不信,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,在别人眼里我光鲜亮丽,钱权都有,活成了所有女人都期望的样子,可那是别人看得见的表面,可实际上我承受的心理煎熬,还有十几岁便接管了阮氏承受的压力只有我自己清楚。”

“还有我有自卑,面对司御的自卑,不是他给我的,是我自己还有周围的那些评论给我的,他太到这里摇了下头,“我太糟糕了”

之前,她还想着自己怎么会得抑郁了,还以为是因为伤害了司御而产生的,现在这样一说她才知道原因,她的抑郁不是一天产生的,而是从失去父母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积压。

阮默沉默了,直到她的头顶一暖,抬头看到温子秋的大掌在揉她的头发。

“温子秋,我们是同病相怜的人,所以让我们一起携手克服这些好吗?你别推开我,也不要嫌弃自己,好不好?”

他没有回应,阮默又道“其实我不回去也是想逃避,我和你有一样的情绪,我怕被嫌弃,我怕身边对我好的人只是可怜我温子秋,我现在需要救赎,或许和我同样身处困境中的你是我的救赎。”

听到她说了这么多,温子秋还如何拒绝?

“好,我陪小糖块一起,”温子秋允诺。

阮默听到这话笑了,可是笑着笑着眼泪都笑了出生为。

她成功了!

她做到让温子秋接受了!

“只是你的脸”温子秋轻触着她的伤口,心疼不已。

“没关系的,现在丑着其实也不是坏事,我一直都太漂亮,以至于感觉不到那些相貌普通甚至有些丑人的痛苦,如今让我也品尝一下也无妨,至于将来,等我的病好了再治疗就是,”阮默这话说的十分豁达。

“那你为什么还难过?”温子秋揭穿她。

“难过肯定的,谁喜欢被说丑啊?”阮默说完要转身去倒水,她有些渴了,可是温子秋却拉住了她。

看着她脸上的划伤,他抬手轻轻的抚碰着,“疼吗?”

阮默点头,“疼!”

“怎么弄的?”他问的时候,眸底已经蒙上了一层寒意。